这是许佑宁这辈子最大的耻辱。
苏简安觉得有戏,比了个“一点点”的手势,“你只要告我这么多就好了!”
所以,门外按门铃的人,用膝盖都能想到是陆薄言。
她喜欢雪,陆薄言知道,也就没说什么,陪着她站在街边,帮她拨掉肩上和头发上的雪花。
她别开视线:“你不喜欢韩若曦,跟你为了公司答应和她交易并不冲突。退一步说,汇南银行的贷款是真的吧?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?”
上到保姆车,韩若曦立即拨通康瑞城的电话,要求康瑞城针对苏简安做出下一步动作。
夺过康瑞城手上的烟,狠狠的抽了几口,韩若曦整个人瘫在沙发上,万蚁噬骨的感觉慢慢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骨髓渗透出来的快乐。
女人明显没从江少恺的话里反应过来苏简安是警察局的工作人员,哭得更凶:“叫她把我丈夫的命还给我!”
苏简安挽着陆薄言的手把他送到市局门口,他却没让她出去,说是外面媒体记者太多了,让她回办公室。
还没将这个想法付诸行动,身后就传来陆薄言的声音:“苏简安,回来!”
苏简安捧着自己的那小块蛋糕,笑得灿烂又满足:“先把这个吃掉!”
但清晨睁开眼睛时,怀里的空虚总给他一种全世界都被搬空的错觉,他躲过了空寂的黑夜,但清晨的空茫和彷徨,他怎么也躲不过。
“在房间里,不知道睡着没有。”
“嗯?”他挑了挑眉梢,不以为然,“酒又不是完全没有作用。”
早餐后,在送陆薄言去机场的路上,苏简安深思了一番后说:“我觉得不对劲。”
陆薄言的手越过苏简安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,看了看时间:“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