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走到走廊外,拨通了小表妹萧芸芸的电话。
电光火石之间,苏简安想起来了,她见过的人不是萧芸芸,而是她母亲的照片。
“有两个疑点。”闫队说,“第一:苏媛媛和简安的关系一直都很僵硬,遇到事情她向简安求救的可能性不大。但是简安心软,不会见死不救,苏媛媛利用了这一点。也就是说苏媛媛叫简安过去,不是要简安救她,而是别有目的。
这么好的人爱着她,而且一心一意的爱了她这么多年。
“可是,有时候女人还是要柔软一些才好呢。”记者说,“当然指的不是软弱,而是女性特有的温柔。”
都没什么大事,穆司爵“嗯”了声,搁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来,陆薄言来电。
“洪山。”
“薄言,你去跟妈妈还有我哥说,再让我试一次,好不好?”说到最后,苏简安已经是苦苦哀求的哭腔。
其实他没有信仰,也不迷信什么。
在洛小夕的记忆里,这是老洛对妈妈和她说过的最重的话。
如果陆薄言的反应慢一点,来不及把她拉回来,也许此刻……她不敢想象。
“谢谢。”陆薄言说。
洛妈妈笑了笑:“既然这样,那妈就告诉你实话吧。你走后,我呆在家实在无聊,亦承他就给我和几位太太安排了一次出国游。”说着语气变得兴奋起来,“上个月的欧洲六国游,是妈妈这辈子以来最尽兴的一次旅游!”
“要不……”洛妈妈犹豫的建议,“你去找苏亦承谈谈吧,说不定,这中间有什么隐情呢?”
苏亦承半死状态,毫无反应,陆薄言突然抱住她的腰在她平坦的小|腹上蹭了蹭,“老婆,我有没有跟你求过婚?”
“……”